这个世界是一个恐怖游戏
发布:2024-03-17 18:53 字数:1974 作者:天阅短篇
我又来到了这里,这已经是我第三次来到这个地方了 而这里处处透露着诡异。
每次结束后,都会有一个声音问我:
「发现什么了吗,知道事情的真相了吗?」
一开始我以为这只是一场梦,直到我在那里看到了我失踪已久的男友。
后来,我才知道,这个世界是一个恐怖游戏,只有解开谜题,才能逃出去。
直到我弄清楚一切想要带他逃出去的时候,他却紧紧的抱住我。
「跟我一起留在这里,不好吗?」
「你真的认为你所认识的世界,就是真实的世界吗?」
1.
我的男友顾培失踪了,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我不是没有尝试过,我报了案,去了他的公司。
得到的结果却是…查无此人。
朋友们都以为我得了失心疯,劝我去看心理医生。
「鸢鸢,是不是最近太累了呀,你没谈过恋爱啊,哪来的前男友,…顾培?听都没听过。」
真是太奇怪了,我的记忆里,我明明带着顾培见过他们,为什么没有人记得他呢…
直到后来,我开始做奇怪的梦,一场我无法自主醒过来的梦。
在那场梦里,我去到了一座大山里,参加了一场奇怪的葬礼。
这里的人的穿着很奇怪,有的人穿着我从没见过的可能是少数民族的衣服,而有的人却穿着一身白袍,上面有着奇怪的花纹,有的人则是穿着现代普通的衣服。
不仅是穿着,这里处处透着诡异。
棺材里并不是死人,而是一个被捂住嘴巴,束手束脚的活人。
是一个女人…一个被捆住的活着的女人。
村里的人抬着棺椁,却没人哭泣,反而满脸都是春风笑意。
隐隐我还听到。
「太好了,等仪式做完,怪物也就成了,来年村里必定风调雨顺!」
「湿女死了,人身也就没有挂念了…早点去了,河童也就能上身了…」
经过我的观察这些穿着“奇装异服”的人应该是村里的村民,而那些穿着普通衣服的人应该像我一样,是外乡人。
可是奇怪的是村里的人只是专心致志的做自己的事,并没有注意到我以及其他外乡人。
而外乡人也看不到我。
我们就如同处在三个不同的纬度上。
A纬度中,村民在举行葬礼。
而那些外乡人则站在B纬度中看村民举行葬礼。
而我站在C纬度中看着他们看村民举行葬礼。
这个发现令我毛骨悚然,而我也很快发现了另一个不正常的地方。
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小孩。
他也穿着村里的服饰,只不过是黑色的。
经过我观察普通的村民都穿着土色与青色的衣衫。
而那些穿白衣服的应该是村里的祭司。
这绝对不会是一个普通的葬礼,而是类似于一场神秘的祭祀。
穿着黑衣服的小孩坐在高位上,面色呆滞的看着下面。
眼神空洞,没有一丝感情,不像一个活着的人,反而像是一个活灵活现的傀儡。
最关键的是他的面容,虽然还很小,面容还很稚嫩,但我应该不会认错,他就是我失踪已久的男友顾培。
难道这个小孩是顾培的小时候…
那顾培呢?顾培在哪里?
顾培又怎么会坐在那里,变成那副样子。
如果那个小孩是顾培的话,那他一定是活着的…
我想起了刚刚那些村民的话…
湿女,献祭,河童…
难道…
「啊-」
2.
我感觉我好像摸到了一些原委,但我醒了过来。
我猛地睁开眼睛,从睡梦中惊醒。
摸了摸身下,湿的。我出了一身冷汗,我做噩梦了。
但真的是梦的话,未免也太真实了些。
我的睡衣已经被汗水打湿了,湿漉漉的粘在身上很不舒服,我赶紧下床洗了个澡。
洗完澡后,我打电话跟闺蜜说起了我的梦。
「鸢鸢,你最近是不是压力太大了啊,之前突然有个不存在的男友,现在更是梦见这么诡异的事。你得去咨询咨询心理医生了,再不济请个东西护身,别是招惹上了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!」
闺蜜的话引发了我的深思。
那真是一个梦吗,顾培也只是我的幻想?
不,不可能,一定是有什么别的隐情。
我想起了那座大山,又想起了顾培曾经跟我说起过他的老家。
我搜刮了脑子里所有的信息在网上搜索,却依然是一无所获。
但我的眼皮越发的沉重,我再次睡了过去。
我又回到了那座大山。
祭祀已经开始,村民们站在祭台下面,兴奋的望着祭台,双手合十,嘴里念念有词。
「河神保佑,河神保佑…保佑村子来年风调雨顺。」
「河童降临啊,河童降临啊…」
周围的情况还是没有变,还是没人能够看到我。
我看着祭台上被捆在架子上的女人。
她好像也有些许不同。
她的穿着虽然不像现代人会穿的衣服,但和村里也有着明显的不同,看那衣服样式…她更像一个民国的女人…
民国的女人…那此时的时间又是什么时候呢?是故事发生的时候,还是后来者窥探的时候呢?
而我又为什么会到这里,这真的是一个梦吗,亦或是我的幻想…但这一切都太过于真实了…
女人被一团白布塞上了嘴巴,紧紧的捆绑在架子上,头发凌乱,漂亮的脸蛋已经有些狰狞,满脸都是泪水。
她想挣扎的逃离,她不想死在这里,但一切都是徒劳。
穿着祭服的祭司将她脚下的火把点燃,手里摇动着特殊的乐器和草把围着她跳舞。
村民的情绪也被点燃,他们挥动着手腕,嘴里发出我听不懂的“呜呜呜”的声音。
我觉得头皮发麻。转头去看旁边的几个外星人。
但他们各个神情呆滞,没有一点反应。
这并不合理,如果是普通的闯入者看到如此丧心病狂的祭祀仪式一定会有所反应,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如同木偶一般。
对,就是木偶,难道他们也不是活着的人?
我的疑惑进一步加深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