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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修仙当疯子
发布:2024-09-20 18:00 字数:3081 作者:天阅短篇
    修仙女主与师尊生气出走时炸了我的家,我的母亲与妹妹应此丧命,她与师尊和好后钻进他的怀里委屈哭泣,他将她抱起,冷淡道:“区区几个凡人之死,莫要挂在心上。”他们以为我只是个凡人,但他们不知道的是,我的父亲是他们几千年都未捉住的魔尊,哥哥是他们找不到一丝线索的人间邪教教主,而我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,后来,他们哭着求我哥哥杀了他们,我却兴奋地向他们展示新的作品:“是这个被开膛破肚的女主好看呢~还是这个被我涂满蜂蜜,埋在地底三天三夜的女主好看呢?”

    我正在摆摊算命,家那处突然传来轰的一声,我心猛地一沉,摊也顾不上收便赶了回去,却只看到被轰平的茅屋残肢。

    我的母亲,妹妹只剩下几块不完整的红色血肉,以及模糊的,被我的泪打湿了的小圆球。

    我盯着这一切,突然伸手将那几块血肉捡了起来,“哈…哈哈哈哈!”我边哭边笑,将肉块塞进自己的布袋子里,粘稠的血让我本就破败的袋子愈发狰狞。

    “是他们…!对,是它们来了啊哈哈哈…!”

    “我要看看它们!我的母亲也一定想见见他们…”

    “对对,还有我可爱的妹妹…”

    我猛得锤了一下跳动异常的心脏,血从我嘴角溢出,我却温柔地拍了拍布袋子,肉块在我的拍动下似乎活了过来,像蛇一般钻了出来蹭了蹭我,带出几条蠕动的虫子后又钻了回去。

    “我的乖妹妹…哈哈哈哈,带你去见见堆高人…”

    我双眼发红,嘴角止不住上扬,鲜血被我吞咽回去,手里紧紧抓住一只圆滚滚的小机器。

    系统颤抖得厉害,任由白色虫子在他身上蠕动,不敢吱声。

    “凡人单婼,告灵剑宗弟子屠我单家满门。求长老主持公道!”

    我跪在执法殿里,一片寂静声中,只有不知名物体扭动的声音。

    我悄悄安抚着情绪激动的妹妹,怜爱地将路上顺手剁碎的人肉尸块喂给她。

    双膝跪地发麻,我再次大声念道:

    “求长老主持公道!”

    “够了!”

    一声压抑的吼声从左侧传来,是灵剑宗的大弟子楚清。

    他像是要冲上前来,被二长老一句胡闹吼了回去。

    他用怨恨的眼神瞪着我,我被他盯地脊背发寒。

    我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,抑制住上扬的嘴角,再次大声开口。

    “求长老给小女子主持公道!”

    我掩面哭泣,泪珠顺着脸颊往下落,打落在地面,地面无声息地腐蚀出一颗小洞。

    不过一会,那个洞里,发出悉悉索索的移动声。

    “此事定会为你讨回公道。”长老义正辞婉道。

    “娅皖,罚闭门思过5年,每日去禁幽阁领罚。从此不得参与任何凡间任务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!?”

    “什么!!”

    两道声音同时响起,我瞳孔地震看向长老。

    “我家人的死,就只能这样?!我不同意!凭什么!!”

    “师妹也不过是不小心造成的,这未免也太重了些…”

    我死死盯着出声求饶的人,再次出声强调。

    “我要她给我陪葬!”

    “够了!”

    霎时间,一片寂静,长老紧皱着眉释放威压,所有人开始大口喘气,低着头弯腰低顺。

    我嫌太累,便直接趴在了地上,手指悄悄戳弄地上的小黑洞,几丝若有若无的白线顺着手指爬了上来,缓缓向大师兄那处挪动。

    “这里是执法殿,可不是瞎陪你们胡闹的地方!”

    我盯着越来越靠近大师兄的白线,嘴角露出诡异的笑容。

    白线已经彻底贴上大师兄了,它紧贴着他的皮肤,如一条蛇般向上缓缓向上,最终从他的左耳钻了进去。

    奇怪的是,没有仍何人发现异常。

    “轰!”

    执法殿内突然传来巨响,我向那处望去。

    只见那双清浅的眼睛,敛在纤长睫羽下,平静剔透,像浸在冰雪里的琉璃,清泠泠的,只轻轻一眨便漾开潋滟波光。

    她怀里正抱着一个受伤的女孩,紧皱着眉,露出脆弱痛苦的神情,却仍不吭一声,我竟莫名其妙地对她产生了好感。

    我打了个哆嗦,赶忙摸了摸我可爱的妹妹。

    “皖皖受伤了!!快!”

    大师兄见状赶忙上前查探,伸出的手在见到她后停了一瞬,便继续往她额头摸去。

    “师…师尊…师兄……皖皖好难受…”

    她虚弱的声音听得在场的人心头一颤,看向我的目光也不由谴责起来。

    [奇怪,这个大师兄的好感怎么突然降低了这么多?]一道机械的女音在女主耳边响起。

    女主原本拉下的嘴角僵硬了一瞬,刚像询问什么,系统又开口了。

    [现在又对了,刚刚估计是又出现故障了。]

    大师兄悄悄从空间袋掏出一朵雪白的花,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偷偷塞给了她,随后将目光放在了我身上。

    一道清冷的声音为这场闹剧画上了句号。

    “带下去关押起来,此事再议。”

    说完不顾众人惊愕的神情,抱着她大步离去。

    两个男人上前来架住我,我作势挣扎,却被狠狠按了下去。

    “老实点!”

    他们粗鲁地将我拖去地牢,地面摩擦着我膝盖处薄薄的一层布料,长时间的拖拽使我感到火辣的疼痛。

    我有些心疼,毕竟这可是我新扒拉下来的衣服,热乎的很。

    这地牢味道古怪,是雨后的潮湿加上已经干涸的血的味道。

    几缕残阳照在那里却被无边的黑暗所吞噬,在残破的泥墙上泛不起一丝涟漪,那里像是一副棺材坐落在这偏僻的角落,矮矮的,充满着压抑,那里就是无人关注的“正行地牢”。

    “忒,怎么这种破事也能轮到。”

    其中一人捏着鼻子,不耐烦地将我扔了进去,关上门,却发现门上的锁链已经生锈,钥匙已经插不上去了。

    “给这娘们打断腿不就行了。”

    另一人也被这里的味道熏得不行,抬头有些恶劣地看向我。

    “反正她也活不了多久,干脆让咋俩好好玩玩。这乡下来的小丫头看着还挺细皮嫩肉的。”说着将原本关上的门慢慢打开。

    “哥哥让你知道什么是快乐嘿嘿嘿嘿…”

    眼见那只沾满肮脏气息的手就要碰上我,我垂下眸哆嗦着,害怕地往后退了半步,挤到角落里蹲下。

    “等等。”男人拉住他,有些犹豫,“万一她出去把我们告了怎么整。”

    “害,这娘们指定不能活着出去。”

    “明面上是再议,其实那些人没个能活下来的,上面那群高人可是为了让自己名声不染污点,直接将闹事源头掐灭了的。”说着拍了拍另一人的肩,露出恶心的笑看向我。

    “没人会来救她,我们可以好好享受享受。据说这个看着越纯的女人艹起来就带感,最后说不准还会像条母狗样求我们呢。”

    我听着他们的话,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看向他门,眼里蓄满了泪珠,挂在眼眶处摇摇欲坠。

    他们缓步向我靠近。我害怕地不小心将衣袖里可爱的小宠物放了出来,他们飞出扭曲攀爬到那两个男人身上。

    不过一会,一只分裂成两只,两只变为四只……

    它们无声无息地盖在他们身上,将翅膀的颜色淡化于他们皮肤一致,远远看去并不会有什么问题。

    但是只有凑近,无数个飞虫眼睛便会死死盯住你,密密麻麻围满了整个人。

    在他门将下衣接下的一霎那,数以百计的飞虫飞入那处,男人惊恐的想要驱赶,却只能被他们啃咬殆尽。

    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!!”

    惨叫声在寂静的地牢内回荡,正如他们先前所说的,没有人回来救他们。

    他们惨叫着求饶,我兴奋地将手伸了过去。

    一不小心用力过度,原本想完整挖下来的眼珠子被我捏爆,红色混杂着其他液体溅在我手上,我嫌弃地将他们喂了宠物。

    虫子们蜂拥而上,啃食着着两具新鲜出炉的尸体,发出愉悦的尖叫声。

    “哈哈哈哈哈哈!”

    我摸了摸妹妹,温柔地给她涂抹血液,难过道,“现在咱们也就这点条件了,爸爸看的严,好不容易搞来的新鲜货可要多享受享受。不然放在以前,我们可是走哪吃哪。”

    妹妹似乎察觉到我的难过,往我的怀里蹭了蹭。

    “玩够了吗?”

    一道熟悉的男声传来,我抬头望去,竟是执法殿的大师兄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是你?”

    我疑惑地看向他,只见他皮肤渐渐消失,露出真正的模样。

    那是我的哥哥。

    光洁漂亮的额头,如同大理石穹顶,微微的驼背,仿佛承担不住大衣的重量,带着虚弱的笑容,好像大病初愈的病人,苍白的面庞泛起殷红,充满似笑非笑的破碎感。

    他酒红色的双瞳中,透明的看不出一点情绪,象看穿了人间所有的沧桑,融进了万载的清秋,冷眼旁观万物。

    “我以为您知道,父亲已经快被您气死了。”

    他走进,瞥了一眼脚下的血迹,拉了拉头顶的帽子垂下眸,向我伸出手。

    “让我来替神宽恕你您的罪孽吧。”

    我扬起微笑,握住他的手,笑容愈发病态,感受着刀刃紧逼脖颈的快感,危险在四周徘徊,哥哥的手染上了鲜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