侠客的江湖   >   第二章 男女之事为解
第二章 男女之事为解
发布:2016-11-03 15:05 字数:2465 作者:爱者
    吴颂听着徐瞎子压的低低的声音,使劲的支愣着耳朵,又让徐瞎子重复了一遍,这才有点弄明白了过来。

    徐瞎子是这样说的:“这位小友,不瞒您说,你明年的这一劫,好是恶凶,要想的化解,就得这么做……每隔三日,要与男或女各行房事一次,也可男先行,也可女先行,对方是不是同一个人,这个也没有固定的要求。而且每行一次,那凶劫就会去掉一分……”

    “啊……男……跟男人咋行那房事?”吴颂终于忍不住问了起来:为了排解身子的欲性,他也没少和粉巷花街的娘们儿上过床。但是,要说跟大老爷们上床行房事,他还真没听说过。

    “呵呵,小友有所不知,与男人行房事嘛……就是待那阳物涨起后,插入他的屎眼子,与女子阴交是一样的道理。”徐瞎子表情显得很是清松,好象他做过这种事儿一样。

    “那徐先生,男人那屎眼子可是脏得很……”吴颂追问道。

    “呃……咳咳咳……脏啊……你不会用东西先把它弄干净嘛。”徐瞎子的脸上,又露出了一丝古怪的神情。

    吴颂可没心思去注意徐瞎子的表情,他得把身上的凶劫之事整明白了。

    从徐瞎子的家里出来,就让吴颂又犯了愁:要说与这娘们行房事嘛,还是没问题的,大不了花上几个银子就能解决。但是,要和男人也行那房事,可……

    心事重重的吴颂回到了大牢的院子,迎面碰到了几个新解过来的犯人,正拖枷带锁的向后院走。

    “呃……人犯?老子看守的人犯,不就是男人嘛?”吴颂一下子缓醒了。

    不过,他又犯了难:那些关在后院子里的人犯们,都是关在一个个的大牢房里,少的屋子里,也会关上三二个,大的能关十好几个。当着这么多人犯的面儿,去与他们行房事,也是不可能的。

    再者说了,哪有男人与男人行房事的呢,这事儿要是传了出去,自个儿的脸丢尽了不算,就连牢头这行,也不用再做下去了。

    第二天,正好轮到吴颂看管地牢。

    看到地牢里关着的一个个房门,他心里顿时有了主意。这才有了开头,去找吴大牢头之事。

    事不亦迟,当天晚上,吴颂挑着灯笼就下了地牢。

    他打算先去与那个年过五旬的重犯行一次房事。因为,这个年过五旬的重犯,身子骨儿弱,想必也没有什么反抗的力气。

    吴颂也是做好了心理准备,柿子先捡软的捏,等以后会做了,再去找那些身强力壮的下手。

    拿着钥匙打开了地牢下面的那道小门,等里面的气味散出去一些,吴颂走了进去,径直的来到了其中的一个铁皮门前,用钥匙打开了房门,推开后进去,把手里的灯笼提的高了些,看见那个死囚,正蜷缩在屋子的一角睡着。

    反手把房门关上,将手里的灯笼挂在了墙上的一个小木厥子上,走到那个蜷缩着的人跟前,抬起脚踢了踢:“哎,起来啦!”

    “呃……”

    那人翻了下身,扭过头来看着吴颂,不知道为何把他叫醒。

    吴颂见这人醒了,从腰上掏出了一根绳子,把那人带着手铐的链子捆在了一起,又从衣袋里拿出一块布,一把塞到了这人嘴里,然后拖着他的双脚来到了屋子中间,让他头脸朝下的趴在那里。

    又拿过了几床扔在一边的破棉被子,团成团,推到了这人的腹下,使得他的屁股蹶了起来。接着就扒拉下了他的裤子,一个黑乎乎的屁股露了出来。

    伴随着吴颂的这些动作,屋子里的气味也难闻起来,他抬起手捂着嘴巴倒退了一步,看着灯下的这个没有多少肉的黑屁股,心里无来由的厌恶起来,肚子里也翻腾着:

    --这……咋弄啊,也忒他娘的脏了吧?

    那个徐瞎子……唉……算啦,人家也是为咱好。徐瞎子不是说了嘛,要是不愿做呢,也可以,但要每与十个女子行房,不然的话……

    “唉……”

    吴颂长声叹了一口气,开始解自己的裤腰绳子,走到这个一动不动的死囚近前蹲了下去,又拿出一块布,在那个黑屁股上擦了起来。

    为了能化解去今年的凶劫,只得做了……

    吴颂提着灯笼走出了地牢,浑身上下的不得劲儿,不过,他好象觉得心情好了些,不再为今年的大劫犯愁了似的。

    这么说来,那个徐瞎子没骗俺嘛,这一丝丝地慢慢消劫,说不定到不了年底,自己就可以安然的渡过王八运了。

    回到了自己住的屋子,吴颂也忙活开了,先是出去到后院的井里打来了一桶清水,然后把身上穿着的衣服全脱光扔到了一边,拿着一块布巾子湿了水,使劲地擦着自己的下体:那个该死的脏鬼,不光臭气熏人,那个屎眼子里,还有不少的屎没排完,弄的俺也变的臭哄哄的了。

    看来,三天后,还是找娘们做吧,这大老爷们的屎眼子实在是脏……

    三天后的晚上,吴颂可没心思再去地牢了,他宁愿花几块碎银子去花粉巷子,也不愿去摆弄地牢里关着的,那个唯一的女死囚了。

    因为那个女死囚,吴颂真的没有胆子接近她。

    虽然那娘们也是个女人,据说收监之前,也是远近闻名的一大美女。后来,也不知因为何故,把她家的一个邻居杀了,而且还是乱刀砍了一百多下,那个被她砍死的邻居,就是成了一团烂肉,根本就分不出来还是个人了。

    你说说,这样狠毒的女人,哪个男人敢靠近她?

    不过话又说回来了,去花粉巷睡娘们,倒是还算干净。只是……手里的银子有数啊,每个月就那点俸禄,外加上老宅子的租金,顶多也就够去粉巷子几次的,唉……

    要不然,跟大牢头说一下,看看刽子手那边缺人不。听说做刽子手的人,不光每年的俸禄可观,要是死囚的家人想着收个全尸的话,还得暗下里塞些银子过去呢。

    事儿不能拖着,吴颂第二天就去找了吴大牢头,把他想做刽子手的事儿,跟他的这个远房的五叔说了。

    “啥?你脑子没事吧?刽子手那活儿可不好做呢,先不说这刀使的要好,臂力大,杀人那会儿,这下刀的地儿也有讲究……”

    吴大牢头罗里八嗦的说了一大通子,也还是没劝得了吴颂,他是铁了心的要去做刽子手,还说是他死了好几年的老爹托梦给他:老吴头在下面寂寞啊,就是想让儿子做了刽子手去杀人。听说这样,被吴颂砍了头的死囚们,死后就会去找老吴头玩耍,他不就不会再寂寞了嘛。

    吴大牢头的嘴里哼了一声,心里想:最近这侄儿是咋地了,怎么老是整出些乱七八糟的破事来。一会儿要去看守地牢,一会儿又要去做劳什子刽子手。不会是他脑子真出了毛病了吧?

    前些年,大牢这边的一个看守,就是因为日日与这些囚犯们相处,脑子疯掉了,见人就叫“爹,饶命啊!”

    要是这边再出来一个见人就喊“娘,饶命啊!”的,上头还不得解了俺的职啊。

    “侄儿啊,这事容我想想,过几天给你个信吧!”

    吴大牢头这样说着,把吴颂打发了出去。